奚孤行终于看不下去了上前道他本就傻你别总打他脑袋朝九霄六亲不认冲他喷火他傻是被我打出来的吗他摸了摸袖口残留的印痕忍不住摇头跨进门槛虞玓还未细看就感觉到一道熟悉的瞪视他随手把门给关上看着那只毫不客气霸占了小半地盘的大山公子刘主簿的父亲退下后这主簿的位置就轮到他的儿子来做这祖祖辈辈都是衙门里的官司虽不是正统的官员可这种顽固的扎根在无法遏制的时候远比一个无能的县令要来得强硬贞观十八年的春日过得艰难了些但好在有惊无险大山公子不大乐意地甩着尾巴用力地敲击着地板力道之大甚至连外头走动的徐庆都深以为是地龙翻身虞玓抬眸侧耳不多时站起身来对挤了一屋的典吏说道前头似是有事容我去去就来这半月相处总算让衙门中的典吏清楚这位虞县尉其实也算得上是个好说话的人当然前提是做事不出差错他拍拍手后头却不是那端着的物什而是有人推进来辆滚轮的木推车与上头安放着极大的物什看不清模样却是因为外头盖了红布